網祭

< 網祭 >

解夢

早起驚覺,這幾天偷懶提前寫好定時發布的文章已經沒有庫存了。自然醒來就老實坐在了電腦前面,寫下這篇「準時」的文章。
說是解夢,最近倒是很少有夢。最近一次,是夢見和老婆一起回到了學生時代,因為確切地知道自己在夢境里,所以便對老婆說,我們在夢里把這里的秩序都毀掉,然後我們醒來就跟這里沒有關系了。
果然,在夢里面我極盡折騰,校園里的人都被我弄得瘋瘋癲癲,各自為伍地開始了爭鬥,而我就這樣穿在中間,這邊攛掇一下,那邊挑撥一陣。我在《說夢》里沒有提到過,夢見學生時代一般有兩種情況。一種是最近壓力很大,總覺得自己像是要面臨學生時代那種緊張的氛圍,或者說現實生活有某種考驗,正在步步逼近自己;另一種可能,其實並不是很多人會主動承認的,常常夢見學生時代的人,其實是在逃避現實,因為他們在學生時代對自己學習能力的自信,對班級上其他同學的蔑視,這些都是在之後的社會里都沒辦法再被滿足的虛榮。特別是很多高分低能的人,他們夢見學生時代自己如何風光的次數會更多,一般在現實受挫,都會用夢境來療愈自己。
我大概比較不同,自從我做過一個「異教徒」的夢後,我再夢見學生時代,一定是各種Drama的劇情,而且每次我都會在夢境里調整策略,終極目的只有一個——趕緊從這該死的夢里醒過來。
畢竟我不是個好學生,成績波動對我來說也是種驚喜,在前十和後半段自由切換,所以我夢見學生時代大概率不是想要去「重振雄風」,而且我學生時代的夢有著非常強烈的「厭惡感」。比如看到老師的嘴臉、同學之間虛偽的情感、教學體系的腐敗等等。按照自我剖析,倒像是我對學生時代有著強烈的「自卑感」,所以才會想辦法從學生時代的夢境里脫離出來。但是這幾年,再夢見學生時代,已經變成了各種「實驗」和「遊戲」。
最早「異教徒」的夢,應該就是個轉變的契機。
後來我還夢見過,在辦公室向班主任下跪,求他把我開除了,因為上課不能用電腦但是我現實又有需要處理的工作,所以我在夢里聲淚俱下哭天搶地;後來見軟的不吃,我就開始來硬的,有一次我是直接提著刀,沖到校長辦公室讓他把我開除了,否則我就在學校大開殺戒,校長不信,我第一個便把他偷情的秘書當著他面給殺了;殺人好像也解決不了辦法,我有試過接受夢境的規則,有一次我是真的打算老老實實地在夢里參加一次高考,好讓這個夢能翻篇。誰承想,在夢里我不僅考試遲到,還考到一半決定出去買點吃的,因為考試真的太他媽無聊了。最後在夢里,我是和監考老師站在考場的窗戶前聊天,把這個夢給耗過去了。
對沖規則也不行,順應也不太像是我的風格,現在就越來越膈應人,開始學會了利用規則的漏洞。再上一次夢見學生時代,是幹脆在學校里開了個蹦迪室,然後還積極充當牽嫖的角色,把學生時代那些彼此喜歡但是又沒能在一起的人,給撮合到一起——之所以我定義為是「牽嫖」,是我默認他們未來不會在一起,而且還是會找另一個人結婚,但是如果能讓他們有這樣一顆種子被埋下,說不定未來的某一場同學會之後,他們再遇見,那棵小苗苗就會瞬間發芽(當然了,不需要我,他們現實的未來也有機會搞在一起,這個是我們以後聊的話題)。
再就是前幾天夢到的學生時代,因為我前面的同學是一個新冠病毒密接者,然後整個學校都陷入到了混亂之中。我便對同樣和我穿回學生時代的老婆說,既然我們在夢里,隨時可以逃出來,不如我們把這里搞得更混亂一點。於是我開始在學校散播恐怖言論,當眾造謠不說,還利用大家喜聞樂見的人民內部矛盾,開始將這個最初感染者給設定成罪人,讓學校內部出現了各種各自為伍的陣營。最後我心滿意足地離開了我的夢境。
寫到這里驚覺,按照「遇事不決量子力學;解釋不通穿越時空;腦洞不夠平行宇宙」的原則,我怕不是在毀掉「平行宇宙」里每一個自己的學生時代?我把時空長河里每一個「如果」的可能性都折騰了,會不會這些「平行宇宙」的自己最終會交匯回一個奇點?
從夢境反過來剖析自己,大概最好解釋的,就是別他媽讓我再回到學生時代了,我現在過得真的很開心……
有趣的是,在去年住院大腦自我休眠,用周公解夢各種夢境對抗病痛的那段時間,我倒是完全沒有夢見過學生時代,我甚至在大腦里面參與了一部好萊塢大片的編劇,還跟著導演去得了奧斯卡,然後整天在太空里面飛行,都沒有夢見過學生時代——果然這些廢料夢境,只會讓我睡得越來越生氣。
下次再夢見學校時代,我決定開始教唆學生勾引老師,老師勾引家長,家長睡了別家的孩子,然後思考一個問題,家長和偷情的孩子結婚該叫那人的兒子(同班同學)什麽?